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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, December 7, 2015

呂大樂專訪: 學者做多少少嘢

呂大樂本科畢業,唸研究院的時候,同樣面對這處境。「他們覺得你要做研究,當然要做大題目啦,要有一家之言。」有資深教授得知他的研究打算做香港的題目,不予認同,「好濕碎的題目,做來做咩呢?」呂大樂的碩士論文,題為「Urban protests in Hong Kong」。他不諱言自己當時有種年輕人的意氣。「是為了反抗和反彈的。你講香港政治是講 stability,我就同你講 social conflict。你覺得香港的文化唔駛講,我就同你講普及文化,仲要有咁普及得咁普及。」總之他要走出一條前人未行過的路。「當時是自覺地 turn upside down。」他微笑。「凡你話無嘢的,我就專揭開舊石,睇下有無嘢。」終於石翻開了,香港研究也萌芽生長了。... ... 他反而覺得,如今本地學者問題在於,一旦某件事不被官方認可(有助升遷上位),大家就不願意做。「可能有個題目,好需要這一兩年有人去做,但你明知做這題目需要用中文,甚至本地發表,先至可以同人對到話……」他停一停。「啲人咪唔肯做囉。」他批評這種功利的傾向。「可能是香港人性格上的缺點,大家做嘢都好快手,有蘿蔔同鞭,好清楚呢,大家就知怎做。但此外我們有否餘力可以做多少少嘢,起碼可以回應到一些重要的本地課題呢?」

亞裹【專訪】《呂大樂念茲在茲的,香港研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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